沈惜茵侧对着他,站在树丛一侧。
有些事无需言明,她能想到的,对方又怎会想不到。她咬了咬唇,没说话。他亦默然静立。
两相心知肚明的沉默,像是在无声较量着什么,又像在强压着某样将要破土而出的东西。
沈惜茵的目光若有似无地透过交错的树丛,落在对方那只握剑的手上。
那只手与梦里的一般无二,连剑茧的位置都分毫不差。
她究竟是何时将他的手记清了的?
是在石室初见时,他指尖那簇火是唯一光源,她的注意力没法不落在他那只手上?还是因为在强制执行第一道关卡时,他的手离她太近,她没法不看清?亦或是在别的什么时候……
她不清楚,亦不敢深想。
她病了,即使她从未有过想要冒犯那位尊长的念头,但身体的记忆脱离了意志。
沈惜茵低垂下眼,指尖一下接一下,无措地掐着掌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