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韫玉抿唇,默默关上了门。
不收贿赂,一板一眼重视规矩,对于她来说这不是好事。
这意味着顾澜亭驭下严格,哪怕一年到头只回来一两次,院里的人也不敢造次。
听说过几日他就要动身去扬州,到时候会带上她吗?
石韫玉希望最好不要,不然到了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她脱身的机会更渺茫了。
她收敛好情绪,打量起这间屋子。
一张榆木架子床,挂着青布帐子,一套桌椅,一顶衣柜,还有个花鸟屏风。
摆件很少,陈设简单,但比起大通铺已是天壤之别。
窗上糊着桑皮纸,可见一角蓝天。时值仲春,傍晚的霞光透过窗纸洒在地上,投下模糊的光影。
通房依旧是奴籍,说白了就是卖身的丫鬟,除了住得好些,只用贴身伺候主子外,没有半点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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