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身上香香的没有汗味,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司宁宁觉得连蚊子都温柔了,在身边“嗡嗡”转了两圈,便消失匿迹了。
困倦打了个哈欠,司宁宁侧过身,沉沉睡去。
一夜好眠到天亮。
司宁宁右手前半掌几乎蜕了一层皮,看起来很吓人,实际真正严重到出血的部分,只有最先起泡的那个地方。
好在她消毒防范感染方面做的不错,加上草药的作用,伤口空了一晚上,到第二天清早时,露着粉sEnEnGr0U的地方已经凝固结痂。
之後g活再带着点手套,问题不大。
司宁宁翻出之前霍朗编的那个简易小篓子,把饭盒放进去,为图方便,今天早饭、午饭还是土豆。
打了声招呼,司宁宁准备去队上领工具,才踏出知青点就遇到生产队长家的三丫。
“我爹说,知青姐姐们今天可以去cHa秧,也可以去玉米地除草。要是打算去玉米地,现在就跟我走,我领你们去认地方。”
三丫是过来传话,司宁宁一听,转身叫来其他几位nV知青一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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