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七七好不容易挤出来的谈正事的表情破功了,捂着嘴直笑:“那泼不到,谁追得上他呀,一个转眼的工夫我就要找好几个月才找得到人。”
她又与谢怀灵好成了之前的样子,走前带走了代写的清单,夸下海口说就全都包在她身上,不出三天都给她送过来。
谢怀灵瞧她的样子,又和她说了件东西。
朱七七“咻”地瞪眼,不敢置信地瞪她:“这要从哪里弄,这也不是初夏的时候啊。”
谢怀灵一摊手,说:“就是没办法嘛,问问你。”
“好你个谢怀灵,成心为难我。”朱七七将清单折好,这方面她思路倒也灵泛,“且先瞧着吧,哼,难不倒我。”
秋风扫落叶,纤雨轻时节。
一日初晨,便见天垂细帘,沾衣欲湿,吹面而寒,云气湿而声延绵。
苏梦枕听着雨声,金风细雨楼拢着纱般的水雾。他尚未用过早膳,就已经在案上铺满了文书,公务是永远都做不尽的。
执笔批了几份,楼外的雨越下越大,细雨的气味涌动到了鼻尖,很快就要倾盆,楼外的景象皆身披看不真切的水色。肺间又有些发疼,苏梦枕披上大氅,杨无邪叩响了门。
杨无邪不是来汇报的,尽管他还抱了一手的文书。他快步进了书房,道:“表小姐的侍女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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