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控制着发抖的腿,依靠两棵树不断前进,离摘星楼越远,头便疼得越厉害,她好想躺在地上边打滚边大叫,紧咬的牙齿都有些发酸。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继续靠着树往前挪,却突然感觉头痛似乎开始有所减轻。

        她趁着这股劲小跑起来,眼前也不再旋转,最后连细微的痛也消失,直到恢复如常。

        正当她疑惑这是什么情况时,忽地看见下一棵树后躺着一个人。

        她走近了些,血腥味扑面而来,她下意识皱眉,只见那人胸口处的衣服被血浸透,几乎看不出原本的模样,只是静静躺在那里,不知是死是活。

        “喂,兄弟?”林疏月蹲在一旁摇了摇那人。

        见他没反应,又犹豫着伸出手想探探此人鼻息。

        她哪见过这场面,这人流的血都在身下汇成了一片血泊,看着就不像还有气的样子。

        她抖着手,嘴里不停念着“罪过罪过”,就在手指凑近他的鼻子时,他吃力地咳了两声。

        林疏月猛地收回手,松了口气:“没死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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