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衣服将扇骨上的血迹擦干净,前有玉佩,后有折扇,如今她也是肩负重任,可不能辜负了他们的信任。

        没走多久,那熟悉的感觉又来了,这次却是从细微的痛逐渐加重,直到痛到她无法承受,伏在地上站不起来。

        呻吟从喉咙里溢出来,似是咬破了唇,铁锈味在嘴里散开,脖颈处青筋突起,指尖扒着泥地,脑中唯一的念头就是往回爬。

        生理性泪水顺着眼尾直往下淌,她清晰地感受到疼痛又开始慢慢减轻,直到回到发现那人的地方才彻底消失。

        “什么情况这是?”林疏月揉着头,又朝来的地方走去,果然走到一定距离就开始疼,她又试着朝另外两边走去,都是同样的结果。

        她有些错愕,但确实只有这一小块范围内是不疼的:“莫非是这印记出bug了?”

        她站在原地百思不得其解,忽地想到什么,缓缓转头看向那片草丛。

        最终经过试验,还真是因为这个人。

        林疏月盯着这人出神,十分不解:“为什么呀这是,难道他身上有什么东西可以影响这个印记吗?”

        她搜寻了一番,这人身上什么都没有。

        现下他又昏迷了,林疏月到底是认命了,她哼哧哼哧地拖着这人走了一夜,可算看到了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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