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银心,银心……”看了一眼身旁的马文才,刘郁离在心里默默念叨,她在努力催眠自己,想让自己重回在祝家时的轻松惬意。

        马文才觉得刘郁离刚才看他的那一眼有些怪异,强压着心底的好奇。

        “不行!”刘郁离突然一声尖叫,吓得马文才一激灵,气愤道:“你干什么?”一惊一乍的,想吓死人不偿命啊!

        不行,不能当银心。刘郁离怕自己催眠得太成功,万一半夜将马文才当成香香软软的银心给抱了,怎么办?

        想到此处,刘郁离光着脚跑下床,登登跑到柜子前,拉开柜门取出一个半人高的熊猫抱枕。

        这本是她为祝英台下个月生日,准备的礼物,刚好可以拿来用用。

        马文才一看就知道刘郁离打的什么主意,坚决反对,“不行!这东西绝不能上床。”

        本来床就不大,一个人睡刚刚好,两个人就有点勉强,他肯让刘郁离上床已经是开恩了。

        若是再加上这么个东西,那他岂不是只能挨着床边睡?再说了,一张床,凭什么刘郁离占三分之二,而他马文才只能占三分之一。

        若是刘郁离没有之前的举动,抱这么个玩偶,马文才多少要借机讽刺两句,哪有正经男人睡觉抱东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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