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术後感染如何,至少手术是能顺利完成的。
“谢谢诸位捧场。”伊格纳茨再次欠身,感谢围在他周围的那些同行和观众,“下一次我将展示自己设计的一组金属长管【2】,用於处理难治X的尿道狭窄,应该可以帮忙解决......”
“新器械?在哪儿?”
“设计图纸前几天刚完稿,已经在找公司制作了。”
“原来还没成品啊。”这些人对未知器械没多大的热情,很快就转移了关注点,“对了,你的那位助手叫什麽名字?”
“哦,叫卡维,卡维·海因斯,我新收的学徒。”伊格纳茨随口答了一句。
“是医学院的毕业生?我怎麽从来没见过。”
伊格纳茨看了眼还在场边关心自己儿子的埃l娜,只是笑了笑,并没有正面回答。然而这次短暂的逃避,很快就把问题推向了出乎他意料的方向。
“你每个月支付他多少工钱?”
忽然一个奇怪的问题跳了出来,让伊格纳茨m0不着头脑:“你问这个g嘛?”
“就是随便问问,我们医院学徒领的是周薪,第一年每周3克朗,然後逐年增加,你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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