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去哪儿啊?”

        “关你P事!”

        卡维和他保持了些距离,至少得先保证自己的安全才行:“她需要做手术,在家生肯定要出人命的。”

        男人看了眼身後的老婆,丝毫没有半点怜惜的意思:“她是我老婆,她在哪儿生孩子我说了算。我说回家就回家,生不出来大不了再找一个咯。”

        这说的根本不是人话,和个畜牲没两样。

        但在十九世纪六十年代,在这间平民医院里,却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小事【3】。因为更直接的家暴在不久前都还是合法的,而限制妻子行动自由并没有被写入新颁布的《人身安全法》中。

        遇到这种时候,什麽都不好使,最好使的就是钱。

        既然他对每月不到2克朗的床位费有意见,那就满足他:“你老婆还有不到20天就要生了,在这之前床位费我出。”

        男人一看是克朗y币,伸手要拿。就在y币准备跟随新主人上赌桌台的时候,忽然被第三者截了胡:“这不是你去警局的车费麽,怎麽随随便便就给了?”

        “你是谁?”

        对付这种人,维特要有经验得多,也不用自报家门,简单一句话就能Ga0定:“哟,前几天刚偷完人珠宝,转眼就没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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