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解剖室外伸了个懒腰,迈开腿慢悠悠地往大门方向走去,尽量给这位法医预留一个思考的缓冲时间。事情的发展也确实和他设想的一样,没过多久,穆齐尔就一路小跑追了上来。

        “年轻人,要不我们再商量商量?”

        卡维回头问道:“商量?怎麽商量?”

        “40克朗!”穆齐尔似乎下了天大的决心,“你只要付40克朗,我就派人把屍T送去医院。”

        “20。”卡维依然坚持自己的标准。

        穆齐尔看着眼前的年轻人,感觉就像咬到了一颗藏在黑面包里的碎石子,崩掉了後槽牙也拿对方毫无办法:“你这人,怎麽那麽不讲道理呢???我已经降到40克朗了,你好歹也得让个半步吧。”

        “我让了,一开始就让了。”卡维耐心地解释道,“本来我想开10克朗的。”

        “你......”穆齐尔一跺脚,说道,“20太少了,你多少得加一点!”

        卡维要的就是这句话,有了这句话,自己的加价才会变得更有份量:“那......那这样,考虑到伊格纳茨老师接下来需要为一例唇裂病人做修复手术,这具屍T的脸部还算完好,我就再加5克朗。”

        “才5克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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