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奎德林的实验室的器械有限,越蒸馏水分越少,蒸馏的难度也就越大,两次应该就是他的极限了。如果药铺的蒸馏技术无法达到消毒要求,卡维还是得去找化工厂商量才行。

        一旦有了酒JiNg,到时候配合器械和绷带的高温蒸煮,消毒的事儿基本就能解决。

        至於兔头,其实还是为了那位即将做剖g0ng产的孕妇准备的。

        只是想要做出成品,卡维还缺了不少东西。首先需要的就是药物球磨机,需要将风乾的兔脑磨成细粉,然後通过清水做出提取Ye,随後再靠离心机将提取Ye弄出来。

        可惜这两种东西都太过超前,药铺肯定没有,化工厂估计也没有。

        退而求其次的话,球磨机倒是可以靠人力药钵替代,就是花费的时间长了点。离心机的话即使往後再过十年也找不到适合的替代品【5】,只能靠水将脑子里的东西慢慢浸出来。

        卡维就这麽一路想着消毒和兔头的事儿回了医院。

        他早就想好了不买屍T的理由,准备一推三六九,把所有问题都压在安德烈的Si状过於惨烈上。至於买酒的那1.5克朗还需要好好解释解释,或许可以推给阿尔方斯送的那两瓶植物油身上......

        此时一张平板床撞开大门,被人推出了三病区。

        床上直挺挺地躺着一个人,脸上盖着白布,白sE床单上满是血迹,床边走的是她的丈夫和怀里刚出生没多久的孩子。婴儿的啼哭声和男人脸上Si一般的平静形成了鲜明的对b,想在这个年代活下去并不容易。

        卡维回头看了一眼,抬脚走进了病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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