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刘培文又回到了燕大附近。
缓缓推门走进病房,看着眼前的一切,他眉头紧皱。
这是一间8人的大病房,并非後世常见的二人、三人的病房。房间里此刻躺满了病人,多是年龄不小的老者,有的人还在没休止地咳嗽,直咳得满脸涨紫还停不下来。
张白驹的病床在西侧第二张,病床之间的隔板都歪歪斜斜的立着,一副年久失修的样子。
屋子里人很多,却依旧能感觉到寒冷,每一张床铺上,都有病人家属自己带来的厚被子压在上面。
刘培文进来时,张白驹还在休息,此刻陪在床边的只有潘愫一人。
“培文,你怎麽来了。”潘愫见刘培文走近,站起身低声问道。
刘培文简单解释了几句,看此刻张白驹面sE发白,但神sE平稳,才略略放心。
把目光重新移回潘愫身上,他开口问道,“姥姥,姥爷如今状态咋样,有什麽我能帮上忙的吗?”
“哎,他这次病得b原来厉害,”潘愫安排刘培文在一旁坐下,叹了口气,“在家的时候,几乎是晕的站不住了,又发烧,药也吃不下去。”
“我实在弄不了啦,就叫你大姨和你姨夫来帮忙,你姨夫找了几个医院,不是人满,就是床位太贵,後来托他弟弟找人,总算在这边找个床位,一天三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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