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忍着痛苦,意识有些模糊不清的张白驹,刘培文再难控制住眼眶里的泪水。
他只好低着头,连声应是,只说等张白驹病好了,回家拉给他听。
豆大的泪水滴在医院的冰冷的地面上,留下的印记,彷佛一颗颗雏菊。
从医院里出来,刘培文决心不能再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张白驹滑向Si亡。
“医院……医院……”坐在冰冷昏暗的租房里,他无意识地打开台灯,反覆念叨着。
初来燕京半年不到,他哪里认识什麽医院的朋友?
此刻的刘培文只觉得自己万分无力。曾经身为重生者的豪情、指点江山的心态早已被眼泪浇熄。
写写,去tm的写!
我怎麽就想不起来交几个医院的朋友呢?
茫然的看着眼前的桌子,依旧是稿纸、钢笔,他重生以来,头一次陷入了迷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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