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旋即钻出大杂院,骑上自行车就去了隔壁的水木。

        到了留学生楼楼下,刘培德又去叫了人,半晌,只见一个裹着厚厚的毛呢大衣的瘦高条外国人走了出来,他鼻子冻得通红,显然是不太适应燕京的冬天。

        “Hey,hunter!”刘培德朝他挥挥手。

        “泥号黍根。”亨特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刘培文无语,感情这个老外来英语角是跟人学汉语啊?

        看着两人C着各自的外语艰难对话,刘培文真是醉了。他赶紧打断了努力往外嘣词儿的刘培德,用流利的英语跟亨特说起话来。

        亨特一见刘培文说得流畅,很是松了口气,一脸兴奋地跟刘培文交谈起来。

        刘培德愣了。不是,我先来的!

        三人凑到一个无风的角落,说了半天,亨特同意帮他们问问。

        他只身返回留学生楼上打电话,兄弟二人则是在风中抖着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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