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吗?”
“不大吗?”
“我看大了也不错。”
“那倒是。”
俩人打了半天的哑谜,崔尚书点点头,“这位张白驹同志是Ai国人士,又是着名的收藏家,对於国家也是有过特殊贡献的,这样吧,这个事儿我写个条子,你拿给这个刘培文,把张白驹同志通知安排到协和医院的单人病房。”
王蒙点点头,临走又拿起稿纸,说,“不如发在人民文学上?”
崔尚书摇了摇头,“留下吧,我去送,发到人民日报上。”
王蒙此刻终於露出几分意外的神sE,不过他知道刘培文此刻正在焦急等待,所以拿了文件,就赶紧回转。
等回到文协的办公楼,已经是下午六点钟,一夜没睡的刘培文就这麽靠在文协的大门边上,睡得脑袋连连点地。
“培文!醒醒!”王蒙看刘培文一副瑟缩,却依旧在寒风里坚持等消息的模样,心中对这个小夥子的评价又高上了几分。
重情重义,放得下身段,还懂得方法手段,这样的小夥子,称得上青年才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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