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这些流淌在我们每个人生活中的美好,才是人民群众对於生活充满希望的原因。《受戒》这样一部鼓舞人心,给人以希望和美的作品,是属於人民的作品,是能够青史留名的好作品!”

        “好!”话说到这里,有人率先带头叫好。

        刘培文一看,正是王蒙。

        随即在座的大多数人也鼓起掌来,其中有几人面sE尴尬,抬起的手悬在空中,鼓也不是,不鼓也不是。

        主持会议的杨墨很是赞叹的看了刘培文一眼,看到如今气氛有点偏离,就准备开口宣布座谈会到此结束。

        谁知鼓掌刚结束,刘培文却站起身来,对着王蒙说道:“王蒙老师,今天虽然是我的的座谈会,但是难得大家来得齐整,不如我们探讨探讨意识流写作,怎麽样?”

        刘培文之所以站起来说这个,一方面是他确实有心尝试,却觉得自己缺乏指导,另一方面也有转变座谈会内容,让大家转移注意力的想法。

        毕竟人家燕京文艺邀请这麽多人来开座谈会,最後闹得不欢而散,说出去反而不美。

        杨墨看他越俎代庖,只是笑了笑,扭头看着一旁的王蒙,“怎麽样,讲讲你的心得吧!”

        王蒙没想到自己来一趟还当起了讲师,不过他倒也不抗拒。

        自从1980年以来,他一直推动尝试中文语境的意识流写作的努力,写了《夜的眼》《春之声》《海的梦》《风筝飘带》等一系列作品,褒贬不一,但确实也影响了一大批人。

        “既然这样,我简单分享一下我的心得。意识流的写作还要从现代派的概念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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