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何晴话不多,看刘培文此刻有所恢复,又掏出一个手帕递过来,“擦擦吧,口水还挂着呢。”

        刘培文接过手帕,只觉得手帕上有一点淡淡的薄荷香味,此刻闻到,顿时觉得神清气爽了一些。

        擦完嘴,他伸手把手帕递还回去,却又觉得弄脏了人家姑娘东西,有些不好意思。

        手悬在半空中正犹豫着,只听何晴说,“送给你了,你留着用吧。”

        得嘞,看来小姑娘是嫌咱脏,不好意思再讨要了。

        刘培文也再不客气,道了声谢,他就把手帕简单叠了碟,塞进x前口袋里。

        刘培文吐过这一回,觉得自己没事了,但何晴却不敢让刘培文再骑车,此时风沙暂歇,俩人乾脆推着车,沿着八一湖往西走。

        此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当风沙没了力气的时候,走在湖边,看着粼粼光点闪烁,湖畔的垂柳cH0U出细nEnG的新芽,这才恍然觉得有些春天的感觉。

        走了半晌,渐渐清醒过来的刘培文看着一旁静静走着的何晴,觉得气氛有些尴尬,於是随口问道:“你在外国语学院,主要学什麽语言?”

        现如今,学习外语并不像後世那样卷的厉害,一个县里,连能教外语的老师都找不到几个,水平更是惨不忍睹,所以能考上外国语学院的,无一不是专业教师授课,或者有家学渊源。

        何晴眨了眨眼,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我说一句你猜猜看。”

        说罢就是一长串流利的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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