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韩伍燕一脸佩服地看着刘培文。

        “培文,我真不知道你这脑子怎麽长的,这个故事实在是太JiNg彩了,就是……”

        “就是什麽?”刘培文问道。

        “你这也挺好呀,为什麽不愿意署自己的名字呢?”

        即便作为文字工作者,她依旧无法理解刘培文不愿意署名的原因。

        刘培文笑着问:“姐,您日常工作经常写新闻报道吧?”

        “对。”

        “您的作品怎麽样,拿过奖吗?受过表彰吗?”

        韩伍燕笑了笑,眼神里有几分自信,“不敢说自己写得多好,但是至少还是当得起通讯社高级记者的名头。”

        “太对了!”刘培文捧道,“如果今天您不管出於什麽理由,必须给一个自己并不认可的三流小报,写一篇捕风捉影的内容,您愿意署名吗?”

        韩伍燕皱了皱眉,“那肯定不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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