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之後,他只能住原房主那一间,等於自己买了个大杂院。

        看完房子,刘培文跟h成民骑车往回走。

        看刘培文半晌没说话,h成民心知他是没看上这两处地方。

        “培文,我说句实在话,你要是想买规制好的,院子乾净的,恐怕还得往城里寻m0。”h成民恳切道,“但是城里贵得多啊。”

        “得有多贵?”刘培文问道。

        “不好说!”h成民摇摇头,“这两年价格涨得厉害,他们说故g0ng旁边的房子,前年也就一万冒头,如今得一万五六了,二进院子的还更贵。就算往外点,东四、西四,也得八千一万的。”

        “确实有点贵……”刘培文闻言,点了点头。

        就算加上剧本的稿费,也有点勉强。

        看房的事儿告一段落,接下来的日子,又到了兄弟时间。

        刘培德今年暑假不打算回老家了,他跟学校申请了个暑期工作,一个月能有二十块钱,还可以住在宿舍。

        刘培文这天来看刘培德的时候,他正一个人在宿舍里大声背单词,手里正是刘培文给他买的词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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