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如此自觉,他忽作惬意,眸光轻微地颤动,又凑近了几分:“想做什么,你看不出吗?”
未作过多的犹豫,男子轻抬长指,倏然一扯,她腰上的裙带就散了。
那襦裙掉落在地,褪至鞋履旁。
她羞涩得要命,撇着头不去看,悄声嘟囔一语,面露一丝惊慌:“驸马这么做,公主……公主会气恼的……”
谢令桁乐此不彼,握住她垂落的手,二话不说便送往玉带,示意她要懂得服侍:“我和公主那是逢场作戏,真正心悦之人是谁,你不知道?”
“驸……驸马……”
无奈唤了唤,人已在他怀中,她心知是躲不了,依从地为他解了腰带,桃面泛起道道羞意。
深宵偷进公主府,在他人的地盘与驸马苟合。
这和她认知里的偷欢没两样,甚至还更恶劣一些。
孟拂月想于此,呼吸一滞。
他紧揽纤腰,欲壑难填般抵着娇人在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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