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静默地聆听,暗自讽笑了几番,也不拆穿。
“我没怪烟儿,”孟拂月轻声回应,心绪没有起起落落,神情安然道,“烟儿和殿下花开并蒂,桑结连理,我由衷地恭贺。”
阿姐居然无怨言。
孟拾烟颇为诧异,顿了片霎,迟疑地问着:“阿姐……不怪烟儿?”
当然不责怨,太子若是那本性,她也不稀罕。
她不要之物,烟儿却视其如宝,不惜背叛她这个长姐,那她便丢弃作罢。
“不怪,你与殿下心有彼此,作为长姐,我自然欣喜。”孟拂月已无心去想太子的事,现下关切的是驸马可有离开。
她回到楼廊,心有余悸般问道:“烟儿,你能帮我去正堂瞧瞧,驸马走了吗?”
“阿姐稍候,烟儿去看看。”
长姐对此婚事不深究,孟拾烟喜不自胜,与旧日般从她之命快速跑下楼去。
不一会儿,烟儿又蹑手蹑脚地跑上来,悄声告知她:“驸马刚拜别,走出府门去了。为何阿姐瞧着,有些惧怕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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