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终究是没有。
身前的公子沉寂如一汪死水,只一动未动,便足以让她无地自容。
容岁沉镇静地直身,冷冷地回道:“在下的身心都忠于她,姑娘抱歉。”
似再无勾诱的余地,一切举动都觉可笑,她一败涂地,这一步棋是走不下去了。
容公子铁了心不助她。
她唯剩一计,那便是趁下山时远走高飞,不往回城的路走!
孟拂月黯然坐回案几旁,想以饮茶之举缓解窘迫。然她刚端起玉盏,余光掠过糕点,胃里顿时翻江倒海,似有剧烈的痉挛。
“哕……”捂唇干呕了几声,她边呕边感诧异,不明只单单见了糕点,怎能不适成这模样。
瞧见此景,公子也觉惊愕,面上神色万千,良晌无奈地道出声:“在下只是拒了姑娘一度春风,姑娘也不必为此犯恶心……”
孟拂月赶忙摆手,心觉失尽了仪态,难堪道:“公子误会了,我也不知怎么了,一瞧这吃食就有些作呕。”
语毕,气氛霎时变得凝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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