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露一刻不归,她就要被姐夫扣在这紫藤花下,战战兢兢如悬崖漫步。
满廊雪光淹没在清风的沉寂中,气氛大约静默了会儿,茶炉传来轻微的沸响。
谢探微赏着天光春色,忽然不经意提起另一话头,“晏哥儿的书读得如何了?”
晏哥儿是甜沁的亲弟弟,当初歌姬花娘凭肚子里踹了男娃,才得以进余家的门。
还没来得及享福,花娘就在生晏哥儿时难产而死,剩甜沁和晏哥儿姐弟相依为命。
甜沁不知他忽然提起晏哥儿是何用意,道:“读着呢,有西席先生教导。”
他道:“西席先生,新请的吗?”
她不着痕迹:“请了有几年了。”
谢探微问起:“是个怎样的人?”
甜沁愈发警惕,前世她和西席先生许君正原本约定为婚姻,误打误撞做了妾。
“是个举子,家境一般,为人算是清正,一边教书赚钱一边准备春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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