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法慧寺中相处数次,是你我有缘。姐夫前几日和你说的绝非空话,姐夫能照顾你一次,也能照顾你一生。”
“以后你遇到危难或受人欺负时,姐夫也会像这次这样庇护你周全,保你太平。你很累了,以后未必事事靠自己。”
他循循善诱,意念坚定。
甜沁曲折委婉说了这么多,成了废话,对方油盐不进,依旧用深邃温柔将她牢牢套死。
她的心一寸寸冷下来,似溺水无助的人,越挣扎沉溺得越快,四肢冰凉。
“姐夫说什么,妹妹听不懂。”
她始终回避着他,装傻充愣,戴着面具的假笑,完全没将他的话听进去。
“在寺叨扰姐夫数日已让甜沁难为情,岂有叨扰终生的道理。”
谢探微冷不丁攥住她的手腕,“你听得懂。甜沁,玩笑该适可而止了。”
甜沁被他攥着,喘着气,定定回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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