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元插口道:“贤婿何时走?”
暮春对策考试在即,谢探微作为主考官,不日即将被封闭起来。
谢探微道:“明日便走,各地学子们陆陆续续该进京了。”
何氏点头:“街上拥挤得很。”
谢探微体贴地言道:“缺席的这段时日,劳烦岳丈岳母大人照料娘子了。”
咸秋脸色晕红,弯唇笑了笑。
余元和何氏皆笑:“女婿哪里的话。”
甜沁俛首默默舀着粥,听他们有来有往地说话,瓷勺捧在碗壁发出铛的轻响。
膳后,他心照不宣地留下,她也知趣地没走,仆人散尽,一片静寂中仅余鸟语天籁。
独属于他们二人的可怕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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