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殿下,草民仿佛听见什么宝积坊,难道宝积坊有什么新鲜事不成?”徐岩眉花眼笑问道。
“哪有什么新鲜事,不过是那桩弄得人心惶惶的案子罢了。”赵暄洁摆手道。
“是不是符咒索命的那桩案子?”徐岩舌头打结,一张炊饼脸瞬间白了又白,“难不成凶手要在宝积坊作案?”
“老徐,本王知道你家在宝积坊,可你家并无孕妇,怕什么哩!”赵暄洁道。
“可是——可是——”徐岩张了几次嘴,哭丧着脸,“草民新纳的小妾快要分娩了!”
“什么?老徐,你没事说什么笑话!你家那位河东狮,那可是赫赫有名。她何时开的窍,不声不响给你纳上小妾了?”赵暄洁诧异地看着徐岩,连扇子都忘了摇。
“不错啊!老徐!在我们面前你也学起了玩笑话来!”赵明淳笑道。
“几位殿下,草民说的是真的!”徐岩哭道。
赵暄洁轻敲玉骨折扇,皱眉问道:“你那小妾何时进的门?依你这樊楼老板与你家那位河东狮的名气,纳个小妾,应算得上是瓦子里的头等新鲜事,为何没见一个说书的说起过?”
“她——她没——还没进门。”徐岩目光闪躲,脸霎时胀得通红,“草民在宝积坊给她赁了一处院落,本想把她送到乡下,可她不愿意。草民想这凶手也没在宝积坊做过案子,应该不会出什么事的,就依了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