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家长辈来主持分的家,他们抢回来,那就一点都不占理了。

        这个哑巴亏他只能吃了。

        他咬牙:暂时的。

        “我教书的营生还在,每个月的进项也不少,以后我勤快给人润笔多挣几两银钱,咱们也就能继续买地了。”他满腔憋屈的怒火,好像炭盆里烧红的木炭,看着没有火苗却汹涌燃烧。

        他觉得经过这一场兄弟反目分家,他也是因祸得福,心境上好像发生了变化。

        从前没尝过的屈辱现在尝到了,于人生有了更深的领悟,一定能写出更好的文章。

        来年再战,他指定会赢!

        西厢,沈宁一边嚼豆子一边跟裴长青和裴母问谭家的事儿。

        为什么大伯说他们不好相处,他们为什么搬去镇上了等等。

        裴母声音软软的很柔和,“老谭头儿一家子是从北边山区逃荒过来的,朝廷把他分到咱们村。

        夫妻俩一儿一女都生得很俊俏,当初不少人去他家提亲,他都给拒绝了,外人说他嫌弃提亲的人家太穷,养不起他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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