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杀戮的欲望是这般强烈贪婪,黑漆的木板上溅满了鲜血,血腥可怖,唯独一个地方例外。

        当时时透无一郎借着月光窥了一眼,最角落的一方干干净净,里面摆放着一个小孩的骨架,周边贴满了剪纸。

        像是祭奠,又似怀念。

        优夏听到这话,脸色煞白,竭斯底里地否认道:“我父亲不是鬼,他只是生病了。”

        时透无一郎不会帮优夏自欺欺人,阴森冰冷的语气,像是判了优夏死刑:“饲鬼之人与恶鬼无异,那也是你的血债。”

        时透不理解完全优夏母亲最后一刻倒戈的动机,对这个拿着匕首对准自己的女孩,也极尽淡漠。

        霞柱的性子在鬼杀队里是出了名的琢磨不透,他嘴里说出来的话与他的刀一样,锋利直白,隐匿无形,让人让鬼都深陷绝望。

        优夏捂住耳朵不愿再听,哭喊道:“没有,我没有。”她终归是个十二岁的小孩,那句血债如诅咒,逼她回想起她所经历的一切。

        她曾经也拥有一个幸福的家,恩爱和睦的父母和宠爱她的兄长,让她无忧无虑地度过了十余载。可所有的美好,在一个月前全部崩塌。

        优夏不明白,为什么父亲夜晚出去接诊回来就发了狂。他踹开房门,暴躁地将熟睡的儿女从床上拖拽了出来,踩在脚底狠狠嗅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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