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和风细雨的声音犹在耳侧:上回难得活捉了一个,稍不留神,他就用指甲撕开了自己的喉咙,弄得满地都是血,你都吐了是吧小白。

        陆星沉甩掉脑中的画面,蹙眉道:“可怕的控制手段,让这些人狂热忠诚,不知疼痛,悍不畏死。”

        扶玉面露沉吟。

        从前的宗门弟子,都只是普普通通的人,就像乌鹤白萱那样平平无奇。

        如今变成“邪道中人”,倒是硬气。

        说起这个,陆星沉不免心有戚戚:“我竟不敢想象,曾经被‘那个人’统治的世间,究竟是何等的暗无天日!”

        扶玉慢吞吞眨了下眼睛。

        那、个、人。

        一个不能直言、不可直视、被刻意抹掉的名字,仿佛一个古老的禁忌和诅咒。

        是她亡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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