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因由他就答应了。
这份温和与耐心无不令程芙庆幸,庆幸之余也更明白自己要做的是维持和引导,而不是一味挑战他的底线。
“奴婢三天前刚好来了月事,不宜侍寝。”她攥了攥他掐住她软腰的大手,安抚着他紧绷的冲动。
说不怕是假的,月事已经很疼,贸然云雨无疑要她半条小命。
彼时浅色的烛光穿过纱帐,影影绰绰,在她浓长的睫毛与俏丽的鼻梁投了暗影,一切都变得深邃朦胧,崔令瞻倏然想起自己来之前的心情——他很急切地想见她。
离开了那么久有一半时间都在想,从军营回来的路上还遇到了篱落里打架的野猫,两只大的打一只小的,小猫凄厉惨叫,叫得他心慌意乱。
见到她的那瞬间,心莫名就不慌了,只是跳得更用力了些。当暗香浮动,单薄柔软的寝衣折出了她美好的山峦,她的身体便于他眸中奔涌成欲-念的潮汐。
男人想这种事情就是一刹那的,毫无前兆的。
但她眼底的恐惧,含着讨好的笑意,击碎了他隐秘的念头。
夜已深,崔令瞻放下最后一层帏帐,自己铺了被褥与她共枕而眠,不去胡思乱想。
程芙习惯了独处,这一觉多少有些不踏实,换谁旁边睡个陌生男子也没法放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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