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再次踏足这片土地,沈爻年没想到他竟是为了个女人而来。

        这事儿本来随便派个人过来处理也行,毕竟将近年关,公司一堆事儿等着他决策、处理,北京那边也得到处打点,可是下决定的那一刻,沈爻年突然改了主意。

        还没落地察布尔机场,沈爻年就在半空中瞧见天山已然白了头,落地后果然被漫天大雪封了视线。

        司机找了辆有硬派军用血统的悍马H1,四轮还栓上了链条才确保途中不被风雪打倒在半路。

        总而言之,他大雪天特地来这一趟也算诚意十足。

        两人沉默的功夫,秘书同律师已经将事儿办妥当,周川带着文书同所长折返回审讯室接人。

        沈爻年看了眼徐青慈,不慌不忙站起身,捞起丢在椅背的大衣重新穿上,又捡起桌上的皮手套,朝周川吩咐:“给她找件外套。”

        这个“她”自然是指徐青慈。

        周川秒懂,连忙将身上的羽绒服脱下来递给徐青慈,徐青慈本来不想要,奈何一出审讯室就被那股刺骨凉风冻得直哆嗦。

        她没逞一时之快,连忙折返回审讯室,将女儿小心翼翼放在审讯桌上,利落、干脆地穿上那件厚重、宽大的羽绒服,又将熟睡的女儿包裹在羽绒服里,跟着三人走出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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