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山举着手电筒晃了两下,催促:“快回去,别傻站着了。大冬天的出来也不穿件衣服。”
徐青慈抹了把眼泪,固执地站在原地,非要看着大哥走。
徐青山见她倔脾气犯了,叹了口气,背过身,打着手电筒继续往前走。
徐青慈望着那道微弱的手电筒走远了、看不见了才摸黑往家回。
路上她默默祈祷着大哥这一趟顺利、平安。
村里就一家万元户家里装着座机电话,徐青山离家七八天还没动静,徐青慈担心大哥的情况,跑去万元户家借电话,打出去也联系不到人。
徐青慈急得不行,在邻居家里转了几圈,想到离开察布尔的时候问过沈爻年的电话号码,她斟酌许久,给主人交了五块钱,拿起电话按下那串数字。
拨出去后,听筒里一直“嘟嘟”作响,徐青慈很紧张,每嘟一次她的小心脏就攥紧一分。
直到呲的一声,那头响起一道清淡低沉、客气疏离的嗓音:“喂?”
徐青慈听到那道熟悉的嗓音,顿时绷直身体,手指头不停地缠绕着那根有弹性的红色电话线,仿佛这样能缓解一下她的紧张。
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后,徐青慈深深呼了口气,掐着嗓子开口:“我是徐青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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