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晴把手肘漏给她看,有一个不大不小的痂。她又把脚伸出来。智子上手摸了摸,问道,“还疼吗?”
见晴回答只要不压着就不疼。
千顺说医生让卧床至少一周,见晴才躺了一天就想起来了,也不愿意多晒太阳,也不愿意让她做按摩,这样下去很影响康复的。
见晴没法解释自己作为咒术师体质好恢复快,无需躺这么久,只能插了几句,“冷敷还是每天有在做的。”“总是躺着也很无聊。”
智子是很宽容的母亲,只要见晴觉得没有问题她就会支持她。
千顺拿这对母女没有办法,她只得开始告大江洋子和她妈妈的状,说大江妈妈看着就是很刻薄的女人,从学校到医院这一路上都很冷漠,大江洋子也不是好女孩,看起来根本没有反省。
智子不停嗯嗯回应她的话,中间插了一句明天上午大江妈妈会带大江洋子登门道歉,千顺哼了一声调转话题,开始说高桥老师也很不公正,她有点担心见晴之前就挨过欺负。
智子打量了女儿一下,她并不因女儿是小孩子就觉得她不会有自己的想法,她以很平等的态度对待她。以她对见晴的了解,并不觉得她是可以任人欺负的性子。
智子高中开始就在国外读书,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大江洋子这种她并不放在眼里,无非就是无能的小孩子既无特别的魅力也无高超的手段,只能通过排挤他人树立威信来组建自己的朋友圈,见晴并不是性格软弱的人,她相信她能处理好。
智子突然问道:“昨天你说有个同学今天过来玩了,你们玩的怎么样。”
见晴回答,“挺开心的,他叫夏油杰,他下跳棋挺厉害,他还会滑滑板打架子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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