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还有姚云丰那厮的?而且同样都是挨板子,怎麽药方还不一样了?宋闻渊抬了抬那碗药,挑眉,无声询问。

        元戈懒懒地掀了掀眼皮子,轻嗤,“就你这身子骨,跟人能一样吗?姚大人再捱上十板子军棍还能活蹦乱跳的,你行吗?”

        姚云丰的是正儿八经治外伤的药,宋闻渊的……那是挂着外伤名头的解毒汤药,还只是初步的,昨晚元戈一验完那碗血里的毒,当场就两眼一黑——这些个奇珍异宝,她要去哪里寻?知玄山上倒是有点,可也总不能带着人去偷自家的老宅吧?

        宋闻渊听懂了。

        其实一直到现在,宋闻渊也还有些不大明白昨天怎麽就那麽轻易地让元戈探了自己的脉搏。

        也许是外伤让他疲惫,也许是许承锦的yu言又止,总之,那一刻的他就像是一个在狂风暴雨里独自飘荡了很多天的孤魂野鬼,看见个屋檐就想着进去避避风雪,也没有那个心力去管是不是黑店……他垂眸看着那碗属於自己的汤药,盯了半晌,端起来仰头闷完。

        拾音正要退下,谁知他又端起了另一碗。

        “诶?”

        “姑爷!”

        宋闻渊跟喝什麽宝贝似的,喝完还回味了下,才搁下药碗,淡声说着,“姚云丰那边不用管,他自己会找大夫,再说,送过去就凉了,药效也不好。”

        元戈:……若非这是她亲手开的方子,定要以为那是什麽琼浆玉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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