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元戈顶着乌黑的眼圈拉开房门的时候,见着的是好整以暇坐在院子里跟花孔雀开屏一样的宋闻渊。
宋大人眉目温柔又缱绻,“夫人早,昨晚睡得可安好?”
夫人愣了愣,然後……“砰”地一声关了门。用力之大,动作之迅捷,差点撞到了端着洗脸水过来伺候洗漱的拾音。
拾音m0m0差点被撞到的鼻尖,瞠目结舌地回头看了看yAn光明媚的院子,眨眨眼,问守在门口的监书,“小姐这是怎麽了?”
监书默默抬眼,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半晌,摇了摇头,“不知。”
昨儿个少夫人要喝酒,还一定要爬屋顶上去喝酒,是她送上去的,送上去以後她担心少夫人喝醉了或者睡着了从屋顶上掉下来,所以……自始至终都守在暗处。嗯,所以少夫人是怎麽了她大概能猜到,但她不能说。
“吱吖”一声,房门再次被打开,抱着温小白故作从容的元戈看向一头雾水的拾音,煞有介事地解释着,“我见这笨狗在咬桌腿,我回去教育它……怎麽样,没撞到吧?”
若是仔细观察,元大小姐的衣裳换好了,头发虽然还披着,但多少是捋过了,半点不显凌乱,反而有种慵懒随X的美,额前的碎发还有些Sh漉漉的……脸也是擦过了的。很显然,这些事情就是她在教育温小白期间做的——宋大人敛着眉眼笑容愉悦,这是个好现象。
虽然不清楚教育温小白为什麽要关起门来,但拾音也没多问,只笑嘻嘻摇着头说道,“没事,奴婢可机灵了,闪得快。”得意地说完,一抬头见着元戈脖子上近乎触目惊心的咬痕,吓了一跳,失声唤道,“小姐,您脖子上这是……”
元戈脸sE一红,下意识瞪了眼在那兀自轻笑的宋闻渊,磨了磨牙槽,“狗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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