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左不回答，笑问：“被骂了？”
“恩。”
“正常，谁学车不被骂？主要是骂的惨不惨，有没有捱打的区别。”聂左道：“教练他们是老手，对汽车非常熟悉，一些动作在他们看来实在是太简单了，但是对於初次接触机械的人来说，实在太难了。教练见到学员屡次将他们认为最简单动作都做错，自然就生气。而且考试通过率和他们奖金是直接挂钩。”
“哦……”秦雅若有所悟的点头，问：“顾问，你练车也被骂吗？”
“没有，我就是报个名，然後花三百块做个指膜打学识，学识打满直接去考试了。只见过两次教练。”
“过了？”
“当然。”
“一把过？”
“是啊。”
秦雅佩服万分，道：“科二补考的人好惨的，被骂Si了，而且练车时间也很少。教练说，要给每人一样的机会。我好担心我科二过不去。”
“你们不是专练科二吗？看见柱子，方向盘打Si，看见白线，回正。後视镜看见角度，打Si……”聂左刚才聊天才知道，学员第一次上车，脑袋和车顶的高度，身T和方向盘的距离，後视镜的位置，要完全定Si。这样一来，学员看见的参照物就会完全一样，到了考试，只要按照训练时候，见到参照物机械式的转方向盘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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