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毓冷笑一声:“你们是遵纪守法的民吗,不知道非家生奴不可随意打杀吗?”
“我朝律,器物将人打伤或拔掉他人方寸以上头发,杖八十。致耳鼻出血或吐血,加二等。”萧州牧放下车帘,淡淡道:“文毓,通知州衙来处理吧,再去把二郎的雇契解了,契约规定怎么赔就怎么赔。”
”多谢,多谢大人。“秦二郎挣扎着匐到地上磕了一个头,被文毓扶起来:“先不着急磕头,我带你去治伤。”他回头看着那群打手,冷哼道:“你们几个一个都少不了,胆敢逃罚,再加一等。”
施幡车缓缓向前行驶,文毓把秦二郎抬上车,朝苏惊梧和宋照璘拱手示意,就这么把人带走了。
秦二郎顺利被救,苏惊梧的眉头却一直没松开。
阴云聚拢,低低压下来,跟那一张张嚣张跋扈的脸一样,让人喘不过气来。
回到酒楼时,隔壁书斋正在换楼上的门牌,苏惊梧心里挂着事,出神地站在门外。
头顶传来惊呼:“掉下去了,劳驾移步!”
宋照璘反应很快,抬剑劈开那掉下来的木匾,削开的碎片纷纷扬扬砸下来。
等她回过神来时,尖锐的木片擦过她头发丝,而自己两脚离地,被一柄幽蓝的长剑挑到一边。
抬头一看,剑寒宗三人正站在四季春门口,段长松笑着跟他们招手:“你看,这不就再会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