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仪宗长老与夜门长老在这嘶喊声中对视一眼,吐了口气,直到人影彻底看不见了,方才出声:“不是说病得厉害,都不能露面了?怎么还是压迫感十足?”

        “重霄门全靠这位扛起大旗,恐怕是舍不得这位真有折损,才想出了这样的借口吧。”

        “衍霄道君的道侣,不知是哪个宗门的?从前竟一点风声也没有漏出。”

        “他离化神仅一步之遥,世人还当他只爱修行,直到飞升也不会寻道侣呢。”

        他们议论完,回头再看史雷。

        一边的随从正战战兢兢地将他从地上扶起来。

        史雷头磕破了,血缓缓流下,模糊了他的眼眶,让他此时的神情看起来有些可怖。

        两仪宗长老见他今日为自己说话,此时便也好言劝道:“此事就罢了吧,纵使你心中有不满……”

        “没有不满,既是我儿犯错,道君此举也是为我处置了那混账。”史雷捏了捏手中的储物袋,“何况道君大方……”

        “那便好,那便好,我们也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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