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知道她怎么被塞进去的。
那是一个低矮逼仄的笼子,高度不超过六十公分,往常顶多用来捕捉麋鹿山羊一类的中型动物,缝隙里粘着几丝怪异的毛发。此刻却禁锢着活生生的——人,至少外表完全符合人类定义。
黑布蒙住大半张脸,仅露出她鲜红的嘴唇和小巧的下巴。
啪嗒,一根长管溅起涟漪。
潘书婷惊住两秒,慌忙打开锁扣,替她解开腕上的粗绳与眼罩。动作轻柔至极。
然而眼皮刺痛酸胀,祝小雪紧紧闭着,不住咳嗽呛水,像极初生的雏鸟,好一会儿才掀开。
狼狈死又漂亮死了的npc,从头到脚湿得不像样,眼角也耸拉着。
衣服全泡透了,毫无间隙贴合皮肤。
即使披上别人的外套,依偎在女性怀里,仍然冻得直抖。
一张小脸苍白晕红,分不清湖水还是泪水。水珠沿着湿漉漉的发梢、眼睫,宛如断线珍珠不住滴落。
即便如此,在恍惚的认知中,似乎习惯性觉得世界上都是好人,误以为大家发自好心才来找她。大清早就被误会奸诈、虚伪,乃至杀人跑路的可怜蛋边打哆嗦,边抬起潋滟失焦的眼瞳,始终记得要讲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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