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泽没再说什么,上楼去了。
牧听语把洗漱用品都搬进卫生间,锁上门洗了个澡。
穿上睡衣准备吹头发的时候,却没找到吹风机。
她的头发有一点长,风干的话可能要等到明天早上,但湿着头发睡觉第二天会头疼。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楼梯口,谨遵着规定不踏上台阶一步,朝着三楼喊道:“刑先生!刑......”
喊道一半又想到要改称呼,于是又喊道:“刑泽!”
三楼静悄悄的。
她抓着扶手,往前探了探身体,又喊了几声。
当她在想要不要跑到楼下冲阳台喊两声的时候,楼上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刑泽的脚步声和嗓音同时响起:“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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