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浦路斯的冬季温和多雨,今日却是个爽晴,穹空和海一样,析出大块蓝的,绿的水晶玻璃。
逃亡匆忙,大小姐只来得及洗掉了那青金色的法老妆面,扑上了简单补水的精华,唇妆也卸得干干净净,百无聊赖咬着一根香茅草吸管,嘟起的嘴唇形状让唇色更深,像刚倒出来的野玫瑰酒,清透,还是热的。
行动不便的白亚麻布长裙也换掉了,很有国都特色的塞浦路斯闪蝶系脖裙,纯真与明媚释放得刚刚好。
这种盛气凌人的刺玫瑰,也难怪恶狗会追着咬啊!
乔斯又把劝告咽回了肚子,只得道,“大小姐,还有三十分钟就满航程了,我让凯勒接班,您做好降落的准备……我看那位不是轻易就能放过您的。”
权爱珠看向后头紧追不舍的直升机,“……哼,看谁耗得过谁。”
这期间权父和权哥都打来电话,她一概不接!
大小姐被流放到那鸟不拉屎的地方,气都还没消呢!
随着周闯罢录今夜有星的事故发酵,大小姐的手机都要被各路亲友打爆了!
就这样换了三四趟直升机后,从早到晚都在天上,大小姐开始顶不住了,烦躁看向后头的光点,“……那狗东西怎么还在追?他中彩票啦?有几个钱能这么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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