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直叹气,“他会不会是外邦的细作?宣扬出去,我们谈家就成了通敌叛国了,我不敢冒这个险。要不试试我的医术,看能不能治好他吧。”
箔珠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姑娘什么时候学过医,我怎么不记得?”
“我看过《黄帝内经》,看过就当学过了。”自然愁着眉说,“又不能请大夫,只好自己治,治完了让他快走,别让人知道就是了。”
“老太太和大娘子也不让知道?”箔珠问,“告诉她们,也好商议对策。”
可话刚说完,那个躺在干草上的人扯动干哑的嗓音,说不能,“走漏风声,抄家……灭族……”
自然有些气恼,心道我与你有仇吗,抄家灭族的倒霉事,你为什么会找上我?
但仅仅是这两句,好像已经用完了他全部的力气。再要询问他,他脑袋又一歪,又昏过去了。
没办法了,自然想了想道:“弄些治外伤的药来,我记得有一方如圣金刀散最管用,先替他把血止住,再配黄连解毒汤来给他灌下去,防止热毒内侵。”见箔珠还傻站着,她忙挥手,“快去啊,去瓦市上的陈家药铺买外伤药。汤药我来想办法,我们兵分两路,各自置办吧。”
有了方向,虽然不知这方向对不对,总之死马当活马医了。
两个人忙出门,临走时没忘把马具房的门锁起来。进了后巷,箔珠赶往瓦市,自然从角门上进去,直奔后院的药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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