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云宗,御龙京……你们这两宗称什么同源一心,说到底,还是各怀心思。乱吧,乱起来吧,你们乱了,老夫的生门才能大开啊……”
经过一番争斗,邪月老用红线捆束住行云宗的郑奇、白霞两个开刃境弟子,此时他的灵力也已只剩下三成,苏息狱海的枷锁,那令人闻风丧胆的死藤正在疯狂汲取他的生机。
眼下阵法中所有的红线皆盘卷在一起,最终的末端围绕在他手中的木杖上,可见他本身就是维持这阵法运转的枢纽。
只是这般作为,也消耗颇大。
脸色苍白的邪月老从乾坤囊里取出一个玉瓶,里面装着青金色的树汁,散发着一股邪异的血香。
“……母藤树汁,这是最后的了。”
从苏息狱海逃出的这数个月,他都是依靠盗取的树汁撑持到现在。
“死藤如此躁动,想来外面还有是大祭司所派的追兵,不过无妨。”
他一口饮尽剩余的树汁,脸色渐渐恢复红润,望了眼阵法外乌压压的修士。
“冒险挑这御龙京行事,就是料定御龙京的人绝不会和苏息狱海的追兵对付我,只要他们来不及破阵,老夫便胜券在握……”
毕竟,御龙京的大太子刚陨落于苏息狱海附近,对他们而言,苏息狱海就是最大的疑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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