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黄锋,江宣通禀进了书房后,发现江宗也在,“老爷,大哥。”
三人又一起吃了顿饭。
饭后,奉完汤,给了一个微金,江宣才说起黄锋的事,“刚才门外遇到黄中郎将了,面上瞧着挺亲切,眼底暗藏不善。”
江兴德平淡应了声,“知道了。”
江宗也不见惊奇。
见他们果然早就心里有数,这事江宣就撂一边了,还轮不到他去挂心、出头,一个中郎将而已,这都摆不平,那就趁早别惦记东丙了。
该说的说完,江宣摸了两个馒头告退。
等书房门再次关上,江兴德开口,“这几天夏山求见了两次,我都直接让人打发了。正好之前老四跟他闹了下,回头就把这事安老四身上,省得脏水泼你身上。”
江宗还在一点点收服东丙内部,又是半路调来的虎贲卫,根基浅薄,还只是个六品校尉,本就不足以服众,收服人不成就打压的名头不好沾。
江宗点了点头,“劳老爷为儿子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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