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你笑了。”

        宁爻:“我没有!”

        淳于:“我说你笑了就笑了。”

        宁爻抱紧自己的狗头:“好的我笑了。”

        淳于捏了捏梆y的拳头,无奈叹了口气,继续在走廊里行进。他将头微微偏侧,问白云悠:“还有更多的线索吗?”

        白云悠颇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其实,我是追着我的琴坠楼的。”

        宁爻一个脚刹:“哈?也就是说你的琴早八百年就扔出去摔烂了?哦!就是我听到的那个木质乐器碎掉的声音。”

        白云悠:“理论上来说,是的。但我和我的琴有共鸣,我能感应到,它没有被彻底销毁或者扔掉。它是被人藏起来了,可我找不到。”

        宁爻摩挲着下巴:“共鸣?这说法可太玄了,很难当真啊。”

        白云悠:“我都是鬼了,还有什麽b我更玄的吗?”

        这麽一说,好像也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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