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齐薇衔的心思还在鲁班锁上,往常她在学堂蹭完课,还要蹭点弟子们的小零嘴,结果今天刚放课,她就迈着小短腿一溜烟跑了。
早就准备好小零嘴想要投喂她的弟子们面面相觑。
“小师叔这是去哪儿了?”
“小师叔今儿身体不舒服吗?怎么都不吃东西了!”
齐薇衔哪里知道自己贪吃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偶尔一天没吃零嘴,弟子们都以为她生病了。
她嗒嗒嗒跑进老头的书房,仰着小脑袋,伸着小手道:“丝父,锁。”
齐拓柏放下毛笔,动了动僵硬的双肩,嫌弃地看了一眼自己徒弟汗涔涔的小脸。
他拿着手帕动作随意地给齐薇衔擦了擦汗,指着旁边的小桌子道:“在那呢。”
齐薇衔闻言兴冲冲地朝小桌子跑了两步,然后想到了什么又停了下来。
她转身去外间倒了一杯凉茶吨吨吨灌进肚子,又换了个杯子倒了些茶水,晃晃悠悠地端给老头,脆生生地说道:“丝父,喝!”
齐拓柏薅了一把她的小脑壳,心情明显愉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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