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完全不需要思考的不对等交易,而对方还是一个只有低级逻辑程序的机器。
无论是从理性分析,从概率分析,还是从利益期望分析,它都应该在此刻接受自己的协议。
覩石的理性程序想让它保持静止,但某些完全不属于原定程序的力量却在此刻阻挠了这种意志。
它的眼前不禁再次浮现起了狄丘卡托临终前对自己的注视。
“我是一个糟糕的朋友。”
他如是说着,而后选择将静滞力场给予了它。
任何一个理性思考的存在都不会做出这般举动,而他却这么做了。
这一瞬间,它似乎又感到了些许迷茫,就如同井底的石头不理解为何太阳在散发光辉。
正如在克利俄斯想要阉割自己的智能时伽呙选择相信自己一般,狄丘卡托和她都在某种程度上将生命的权利交给了自己。
这些很明显是不理性的选择,但为什么在面对它们时,某种强烈的悸动却在它的回路中奔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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