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写书法写得多。”温灵秀的语气里没有什么怀念的意思,怀念也没有什么用,天赋长久不用,上天会收回的。

        现在她再提起笔,也远远没有当初少女时期画作里的灵气了。

        两方对比下来,只会让人觉得怅然若失,不如不画。

        池越衫点点头,又问道。

        “温总之前是在国外学的画画?”

        温灵秀点点头,“那所艺术学院,是一所绘画天才,同性恋,富贵子弟,精神病人的汇集地。”

        扑哧、

        听到温灵秀的话,池越衫差点没绷住。

        谁说这温灵秀没幽默感的啊,这可太有幽默感了。

        “那温总当时年少,也没有点儿罗曼蒂克啊?”池越衫坐在沙发上,剥开了一颗橘子,陆星看了过去。

        淡淡的酸涩感,瞬间充斥在了病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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