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不在意。”
我看了一眼滕星画,认真道:“一个人没法选择出生的家庭,却可以选择离家后的路。无论何时,他们都是我的亲人,也会让我挂牵。”
“不好意思,是我想多了。”滕星画歉意道。
“这次捎带去探望我的血亲爷爷,他在监狱里,说是情绪低落,不太配合改造。”我坦言道。
“你的家庭关系很复杂。”
“曾经一团乱象,好在已经捋顺了。”
“你是个坚强的男孩子,勇于挣脱枷锁,少年,继续努力吧!”
滕星画评价一句,微微打了个哈欠,闭目休息。
我昨晚也没休息好,将头靠向一侧,竟然很快就睡着了。
上午九点,
我们准时出现在平川市第一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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