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晓棠摸摸鼻子,她的刀工但凡有点见识的都可以鄙视。“吴师傅好好一个白案大厨,都快成专业烙薄饼的了。”

        “你有意见,还是他有意见?”祝明月头也不抬继续看单子。

        段晓棠立刻解释,“都没意见,单纯吐槽而已。”

        埋头数钱的账房和小二头埋得更低,我们什么都没听见,疑似东家和大厨不和。

        姜永嘉统计的则是今日的人流,酒楼最挣钱的是午时,拜长安城的宵禁制度影响,是的,又是该死的宵禁,晚市和夜宵根本没有发展的土壤。

        长安城唯一不受宵禁管辖的坊市大概只有平康坊。

        祝明月看着单子上统计出的人流、桌数等等,快速计算出翻台率及客单价。“客流量比味尚居高,单价不如长新楼。”问姜永嘉,“今天客人提了哪些意见?”

        姜永嘉:“酒楼主要是新菜,客人听名字未必能知晓具体内容。”

        祝明月很快想到解决办法,“联合前堂的骨干伙计每天拟出一个推荐菜单,培训后和客人形容每道菜的味道特点。”

        “今天有几个客人提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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